阿青

我为什么总是要萌冷c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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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兄(晋王X楚北捷)

后面剧情都不知道,所以就瞎编乱造了,组织在哪里啊,在哪里……


章贰


楚北捷倒得彻底,接住他的晋王心情很复杂。他已久未与人接触,方才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,完全没经思考。

这是错的。

在接住的那一刹他就醒悟了,身为帝王,行动居然会先于意识。

这简直大错特错!

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此处,可更让他惊愕恼恨的是,他居然不敢杀他!

什么时候起,楚北捷有这等分量了?

三军统帅,大晋支柱,不知不觉间,那个只会跟在他后面喊王兄的小屁孩儿已经成长如斯,可笑他一无所觉,一无所觉!!

如果不是楚北捷这次忤逆他,他恐怕到现在都不会发觉。

司马弘第一次有了养虎为患的后怕,他盯着手中人,神色阴晴不定。

宫人们还道陛下王爷兄弟情深,陛下为了王爷不惜纡尊降贵,试问普天下哪个将军能被陛下搀扶,这可是滔天的宠信啊!于是赶紧接过人,请太医诊治,没想太医把脉,竟然面色大好。

“陛下,恭喜陛下,镇北王胸中郁气已除,想必不日就可痊愈!”

晋王心神一晃:“郁气?”

太医解释道:“是,镇北王重伤回来,胸中一直有股郁结,老臣之前还担心这会影响他的伤势,想不到陛下真龙之身,一到此处就让此结顿解,镇北王逢凶化吉,全赖陛下天威!”

众人齐呼道:“全赖陛下天威!”

晋王是王,可也是人,是人就没不爱听赞颂之言,尤其这大殿之上,众人跪伏,权势带来的美妙让他稍忘不虞,道:“都起来吧。”

转头,瞅着昏迷不醒的楚北捷,又想到方才那一逼竟将他郁气排解,不由哑然。

难道是天数吗?

也罢,楚北捷如今还不能死,大晋尚无第二人可以取代,在此之前,他可得好好供着他。

“来人,赐镇北王锦缎千匹,黄金千两,大宅两座。”

“谢陛下。”

张贵妃听到镇北王无恙,又加之陛下赏赐,心里说不出的欢喜。

她道:“陛下,镇北王伤势未愈,不如让他早些歇着吧。”

晋王正有此意,可转念想到既要拉拢,不妨做得更彻底些。

“镇北王性命乃国之重,寡人今日就不走了,贵妃,你先退下吧。”

张贵妃惊道:“陛下怎可?”

“寡意已决,退下。”

晋王素不喜有人反驳他的决定,因此无论贵妃是想留,是不舍,都只得颔首告退。


楚北捷在半夜醒来,第一眼瞧见的不是心腹爱将,也不是太医婢女,而是他的王兄司马弘!

这一惊非同小可,他挣扎起身,被晋王按住。

“还没闹够,想再昏一次吗?”

听到王兄的声音,楚北捷心神慌乱,只道:“陛下,是臣、臣御前失仪,还请陛下恕……咳咳,咳——!”后半声没咳出来,显被强自压下。

晋王对这个弟弟了解甚深,知道但凡有口气,他绝对不在人前示弱,因此令人端来汤药后全部退下。

宫里一下只余他二人,晋王道:“行了,别憋着了。”

话音稍落,就有遏制不住的低咳,断断续续的,声音仍轻。

楚北捷道:“谢陛下……”

听到陛下二字,晋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,他故作伤感道:“北捷,从什么时候起,你我兄弟这么生分了?”

楚北捷大惊,抬头欲辩被他制止。

“是了,打我继位,你就再未喊过我一声王兄。”

楚北捷心思缜密运筹帷幄,打仗是千军万马不皱眉头的主儿,可打小跟着的这个人,他是打心底尊敬,所以完全不敢去看他,只能惶恐的低头。

司马弘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,又道:“为什么不说话,难道寡——我就真这么可怕?”

楚北捷仍低头道:“臣,不敢。”

他一直尊敬他,举止礼数全无差错,可越是这样,司马弘越疑。

“抬头,看着寡人。”

楚北捷未动。

“抬头!”

这句命令终于让他抬头。

晋王折扇一抬,抵住他下巴:“我问你,在你眼里,是我重要,还是那个女人重要。”

楚北捷仿佛此刻才想起白娉婷,悚然问道:“陛下把她怎么了?她没逃出去吗?”

“哼,想逃,楚北捷,你是把我大晋将士当蠢材呢,还是把我这个皇帝当摆设!”

“臣不敢!”楚北捷下意识的垂首屈身,奈何那柄折扇迫使他不得不与王兄相接,“在臣心中,陛下乃圣明之君,臣万万不敢冒犯陛下!”

“冒犯,你冒犯的还少了吗?”晋王冷哼,“你自己算算,那女人出现后,你为她忤逆寡人多少次,楚北捷,镇北王,你是三军的统帅,大晋的将军,你知不知道?!”这话字字真心,说到后面确实恨铁不成钢。

楚北捷道:“陛下,并非只为她,哪怕没有白娉婷,臣,本来也是要劝陛下收兵的。”

“你又要拿那套休养生息的鬼话糊弄寡人了,是不是!”

“臣不敢,只是那些话,确实是臣肺腑之言。”

“够了!”

司马弘盛怒拍桌,桌上茶具跟着跳了跳。

楚北捷跟了他多年,怎不知晋王动了真怒,最好的选择是沉默,可,有些话,此时不说,日后就更没机会说了。

“王兄——”

这一声来的不是时候,司马弘冷笑。

楚北捷柔声道:“王兄,北捷这一生没求过你什么,只有这件事,也只有这个女人,王兄,请你看在北捷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份儿上,饶了她吧。”

说完,深深一叩首。

他人在床上,头也磕在床上,明明不十分恭敬,但司马弘能感受到,这已经是这个弟弟最大的挚诚了。

刚极易折,凡事不可太过。

司马弘明白,晋王更明白,他凝眉看着他许久,道:“你意如此?”

楚北捷字字回应:“请陛下成全。”

成全,呵,拿这么多年的战功,只求换一个女人的平安。

晋王手握成拳,并不尖利的指甲陷进肉里,仿佛唯有锥心之痛方可稍缓其怒。

二人一立一跪,彼此不言。

良久,楚北捷才听得一句:“你不要后悔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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