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青

我为什么总是要萌冷c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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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兄3(晋王X楚北捷)

昨儿跟基友聊天,放飞了自我,别拦我我不吃药(⊙v⊙)

顺便求问下小伙伴们,这对cp的名字叫啥啊,晋北?o(╯□╰)o


章叁


之后数日,楚北捷都没见过晋王。陛下像是真恼了他,连近身的公公也没来一个,倒是那位贵妃娘娘来了几次,结果被承乾宫人挡驾。贵妃放话要他们脑袋,那些宫人也不惧,只道这是陛下的旨意,镇北王康复前不准任何人进出。贵妃悻悻离去,楚北捷靠在软塌上,隐约知道这是被圈禁了。

得知这点,他心里反而松口气。

依陛下的性子,要真没什么动作,他反而要不安了。

这样也好,反正娉婷已平安离开,他孤身一人,再无牵挂。

楚北捷平静想着,捏碎漠然递进来的纸条。

午时刚过,宫里来人了,是晋王身边的王公公。

王公公道:“王爷身子可好些了?陛下很关心王爷情况,奈何朝中事忙,只能派老奴前来,还请王爷不要见怪。”

楚北捷道:“哪里,北捷一待罪之身,不敢劳陛下挂怀。”他心中明白晋王是不想见他,也知这回真把他伤狠了,有几分愧疚,“公公,如今边疆不稳,战事未平,还请公公多留意陛下身体,切不可操劳过度。”

王公公笑脸答道:“这个奴才们可不敢多嘴,王爷要劝,还是亲自去吧。”

楚北捷一愣:“陛下肯见我?”

王公公笑道:“陛下时时念着镇北王,又怎会不见。”说完与几个宫人相视对笑,把镇北王的话当作玩笑。

宫里人人都知陛下器重王爷,王爷也尊重陛下,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,瞧,前些日子陛下不还张榜天下,给镇北王访名医呢。

不过这些不该说的他们不敢乱说,欠身打了个礼,道:“王爷,这边请吧,陛下有旨,在长乐宫召见。”

楚北捷跟着王公公一路穿行,他的出现引得很多宫人注目,毕竟前不久才传出镇北王沾染痘症,现在瞧来,似乎是大好了?

这消息没过多久就传了出去,张尚书得知此事大怒,当晚少吃一碗米饭。

长乐宫。

楚北捷前脚入殿,后面门就合上。

殿内没有掌灯,光线昏暗,一人背对站在殿中,犹如雕像。

楚北捷屈膝行礼:“参见陛下。”

晋王没有回头,而是道:“你还记得这里吗?这是寡人儿时最喜欢来的地方。寡人没有兄弟姐妹,同龄的便只你一个,于是常领你来此地玩耍。有一次被先王撞见,先王斥责寡人不思进取,你那时站出来说是你带寡人来的,于是先皇狠狠责罚,打了你一顿板子。那一次,你足足半月没能下床。”

楚北捷不知他为什么提及往事,道:“陛下……”

“还有一次,寡人失手打碎了先王最爱的花瓶,先王大怒,你站出来替寡人背了黑锅,被罚面壁三月,素食一年。”

楚北捷叹道:“陛下,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
晋王幽幽道:“是啊,都是过去的事了……”他慢慢转过身,道,“北捷,这么多年了,你从没让我失望过,我一直以为你我兄弟会永远如此,没想到千算万算,算漏了一个白娉婷。”

“陛,王兄——”楚北捷改了称呼,面带苦笑,“这与她无关,是北捷与王兄志气相背,即使没有她,北捷……也不可能一直作王兄的掌中剑。”

晋王不可置信道:“到了现在,你还要为她开脱?”

“不是为她开脱,我……”楚北捷看到晋王不信的神情,深感无力。

他其实不是个有野心的人,比起战场,他更愿意过些淡泊平静的生活。可那时王兄初登王位,极需军中支持,他不得不披甲上阵,以年幼之躯征战沙场。一打十年,他终于击垮了敬安王府,以为可以换来永久和平,却没想到王兄的野心远不止于此。

他要天下,而他,已经倦了。

“王兄,如果您批准,北捷想就此告老还乡。”

晋王霍然垂头,冷电似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:“你要走?”

“是,打了这么多年仗,北捷想歇一歇了。”他叩首道,“请陛下成全。”

晋王心口一窒,胸口如遭大锤重击。

他这个弟弟,他一手栽培,打小相依为命的亲人,居然要在这时候离开!

楚北捷这一头拜下再未起身,可知其意甚坚,晋王死死盯着他,牙槽几乎要被咬碎了才能克制住踢他两脚的冲动。

“好,好,真是寡人的好弟弟。”晋王半响才憋出这一句,道,“既然你不仁,也休怪我不义,来人,传酒!”

殿外候着的太监轻轻推门,送上一杯酒后又关门退下。

晋王指道:“这里边装的是毒酒,见血封喉,你要走,可以,但必须是你的尸体!”

楚北捷身形一颤,复又平静,他没料到王兄会杀他,但他的命本来就是他给的,既然他要收回去,那便还他吧。

楚北捷心里隐隐有种解脱,朝晋王拜了两拜:“陛下,臣日后不能再鞍前马后为您效命,请您原谅。”伸手拿过酒盏,一饮而尽。

“你……罢了。”晋王拂袖,转过身不再看他。

这毒酒发作极快,方饮入喉便烧穿肺腑,楚北捷倒在地上,嘴角沁出血来。原来这毒酒没有即刻要他的命,而是慢慢折磨,让他生不如死。

楚北捷感到五脏六腑有如刀攒,意识却十分清晰。

他眼前浮起幼时画面,与母亲逃亡,被叫嚣瘟疫,娉婷挡在他母子面前,还有好多好多都模糊了的……然后画面陡转,攻燕之时抱琴而来的女子,她的冷,她的笑,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到骨子里。

不,不对,这酒不是……

楚北捷伸手去抓晋王衣角,晋王没有躲,反而蹲下身,轻声道:“北捷,是你逼我的……”

不,不!

楚北捷脑海中的画面迅速消退,有如潮涨潮落,一去无痕。

他茫然的伸出手在空中乱抓,试图留住什么,可抓来抓去只抓住一个人的衣角。

“不——!!”

咚,人重重栽到地上。

晋王掰开他的手指,慢慢起身,脸上一片漠然。

楚北捷,你的命是寡人给的,寡人要你生就生,要你死便死,至于离开,休想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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