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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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神医二三事

趁着下周结局前赶紧完,继续攒RP

【轻薄】

玄元山,东侧院落。
宗越在院子里拨冗杂草,余光瞄到雅间竹舍、廊前流水,暗笑这燕烈真舍得下功夫。他比无极早几日登山,那时太渊已传出齐震赶赴泉都的消息,如今算来,人也该到了。
噔噔噔,一阵马蹄如雷冲进院落。
宗越负手,见燕烈匆匆迎上,“宗神医,这有一人受了重伤,还请您出手!”
跃过众人,只看木架上抬着的那位,眉眼熟悉。
宗越隐去嘴角一丝笑,侧身,“进去吧。”
黑纱垂幔,银烛如海。
宗越解开无极衣裳,完美的胸肌和曲线呈现眼前,他看着右胸上方的一处淤青,又落至心口周边的两道紫红,指尖抚过,眉端微凝。
这些伤,原本不必如此。
只是无极说要骗过齐震那只老狐狸,伤口做不得假,何况有医圣妙手回春,他也只吃些皮肉苦——但就算是皮肉苦,本也不该由他来吃。
想到此,下手有意识轻缓。
突然,榻上昏迷之人睁开一只眼睛。
宗越惊愣,迅速侧转过身挡住帘外视线。
同时责怪看向无极,脸上写着“好好装你的死人”。
无极眨眨眼,又睁开另一只,目光往外一斜,意在问“人呢,上钩了吗?”
宗越微不可察点头。
无极得意的冲他挤眉弄眼。
帘外的齐震、燕烈都是一等一高手,偏这位太子殿下没消停的意思,宗越拧眉,在他膻中、鸠尾二穴各下一针。无极登时疼得眉毛眼睛挤一块儿,偏偏还不能出声。这时帘外传来“里面那个大夫,到底行还是不行”的质疑,他只能狠狠瞪宗越一眼,闭目装死。
宗越看他老实了,暗舒口气,想到方才那个质疑的声音,容色俱冷。
齐震、齐震。
这个他牵萦十五年,时刻恨不能饮血啖肉的仇人,呵,你死也想不到,文懿世子的后人还会回来找你吧。
拂灭烛火,撩帘而出。
蛰伏十五年的仇恨在复仇一道上迈出一步。
又三日,无极以轩辕旻的身份亮相众人,此时玄元山搞什么钿斗赛,宗越作为重要人物也在邀请帖上。他坐在席位上,看见上首处的假世子冲他眨了下眼。
齐震没有漏过这个眼神,“怎么,世子和宗先生认识?”
宗越心恼这家伙关键时刻挑事,哪知无极笑眯眯道,“当然认识了,这位宗先生的手法妙得很,你瞧,他给我治伤连疤都没了呢。”这人边说边解开胸衣,浑然不顾轩辕世子的尊荣,齐震捂嘴低咳两声,道,“原来如此。”不得不赶紧结束话题以免他干出更丢脸的事。
钿斗赛开始,无极只看个开场就昏昏欲睡,他嚷嚷,“国公、齐大人!”
齐震心骂这世子又整什么幺蛾子,面上恭敬道,“世子有何吩咐。”
无极打个哈欠,“本世子困倦得很,是不是前几日的伤还没好全啊,齐大人,你叫那位宗先生再给我看看吧,啊?”
第二次了,这轩辕旻第二次表露出对宗越的在意。
齐震把这个发现记在心上,转身向宗越问询,后者不置可否。
齐震道,“那就有劳宗神医了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钿斗赛场,众人恭送世子离开又投入比赛。山东侧宗越院落,甫一入屋几根银针扎来,无极闪身避过,长臂一揽扣住宗越腰身,将人压在屋柱上一根手指抵他唇上。
宗越何等聪明,立即明白屋外有人监视。
但还是气,右手并指戳他腰眼。
无极痛得弯腰,差点没骂娘,宗越慢条斯理整好衣衫,道,“世子觉得哪里不舒服。”
无极捂着痛处横他两眼,道,“真是奇了怪了,没见着先生前本世子哪里都不舒服,可这一见先生,病痛全飞,先生你说,这是不是怪事。”
宗越瞪眼,不明他怎能在此时调情。
偏无极半点不收敛,还愈发猖獗道,“先生,我一见你就感觉跟见了个神仙似的,日日想着念着,这一刻不见如隔三秋,要是再过一刻就要忧思而亡了。先生是神医,可不能见死不救,我这相思病要如何医治啊?”
宗越差点没甩下一句“无药可救”,无极反手踢碎张椅子,又撕扯帘子发出嘶啦声,他边制造混乱边叫。
“好先生你就从了我吧!”
“宗先生,我对你是认真的!”
“先生你这是做什么,别——”
“啊!”
听墙角的侍卫大惊,连忙推开门,这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没惊掉眼珠。
那位强人所难的世子殿下毫不意外被扎成刺猬,好在留条命,而那位白衣飘飘出尘绝世的宗神医,此刻衣衫凌乱,墨发散垂,他左边衣裳给扯坏,露出光滑如玉的半肩,当真是我见犹怜,别有幽愁暗恨生~
当然这尤物瞥来一眼,冷逾寒冰,吓得那侍卫一个趔趄倒滚出去,捂眼大叫,“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!”
宗越冷哼了声,一拂掌,屋门自阖。
他瞪了眼四仰八叉躺地上的无极,振衣起身,以唇形道,“满意了?”
无极挑眉,无声回答,“当然。”
宗越冷嗤,拂袖出门,方才那闯进来的侍卫哆嗦跪在角落,见他出来一迭声道,“小小小小的是奉国公大人命令保护先生,刚刚刚刚刚刚才——”
“刚才你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“是是是,刚才小的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“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“是是是是,小的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宗越行出几步,尤不解气般回掷银针,锵锵锵,一排明晃晃的长针落在世子下身某处前,惊出那侍卫一身冷汗。
“再有下次——”宗越话没说尽,但那威胁之意十分明显。
侍卫目送他出去瘫软在地,回望轩辕旻,暗骂这世子真不是东西,平日跟废物一样丢人现眼,竟然还敢轻薄宗神医!这就好比是一坨牛粪要污染鲜花,真是想想都令人痛心!
当夜,说好不外传的秘闻就到了齐震耳朵里。
这老狐狸相当精明,板凳没坐热就跑到宗越这儿来,美其名曰,赔罪。
“世子今日糊涂,我替他向先生赔罪。”齐震拱手,做出十二分诚意。
宗越面色冷淡,“国公所言,宗某不明白。”
齐震是个聪明人,知道他是不想再提此事,笑道,“先生之意我明白,但是先生有没有想过,世子毕竟是世子,未来太渊的王,他想要什么,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放手。”
宗越无甚表情的笑了声,“国公的意思,此事无解?”
“不,当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齐震倾前,目光灼灼道,“先生如果肯跟我回昆京,替我执掌太医局,那老夫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,既可拒绝世子又能保全先生,不知先生以为如何?”
宗越垂眸掩去唇边冷笑,故作为难,“这……我亦可离开太渊,五洲,又不是太渊的五洲。”
“但先生难道想从此远离太渊,过上躲躲藏藏的日子?”齐震见他犹豫,连忙添把火,“先生,你是医药大家,就此埋没山林岂不可惜呀?若跟我回昆京,且不说太渊国库那些奇珍药草,放眼五洲,你想要什么我都替你寻来!”
宗越沉吟,“可否容我考虑几日。”
“好,那老夫就不打扰先生了。”
齐震一走,这次事件的主导者就从房梁上跳下来。
“怎么样,被我说中了吧,齐震这个老狐狸,自以为抓住我的把柄,他想用你来吊着我,又想用我来威胁你替他做事,呵呵,算盘打得不错。”无极走到桌前自然而然端起宗越那杯茶水,喝了一口,便听医圣冷言。
“剑走偏锋。以齐震多疑的性格,会不疑你我关系?如果此事出了差错,别怪我不念旧情!”
“怕什么,一个齐震而已。”见他眉眼冷肃,无极只好挥手,“好吧好吧,不想让他怀疑,你就陪我多做两场戏。”
“……明明有更稳妥的法子。昆京那边传讯,轩辕帝大限将至,齐震必会邀我一道回去,你为何就不能等两日。”
“太慢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太慢了,”无极望着他,轻叹,“你受了十五年折磨,眼看仇人却不能复仇,何等煎熬。我不想你再这么熬下去,不过一些铤而走险的法子,值得试。”
宗越背转过身,良久才道,“既已十五年,又怎会在乎这一时一刻。无极,任何事我都可随你,唯有此事,我不容许出现一丝一毫差错。所以日后,你别再干预。”
“我都已经上了贼船你才告诉我不用我管,太迟了吧?”无极拍拍他肩,“放心,我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做到,后面的事按你的意愿来,我不会乱插手了。”
沉默许久,宗越轻声道一句,“多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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