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兄(晋王X楚北捷)
纯粹冲钟于脸来的,结果萌上晋王和楚北捷,剧情看的一跳一跳的,随便写写人物OOC巨多,希望能早日找到组织/(ㄒoㄒ)/~~
章壹
“寡人恨的,是这么多年全力栽培他,竟没留一个后手!”
盛怒之下,言辞不忌。
王后听得心惊胆战,忙跪地求情。
晋王听着她一口一个“镇北王出生入死”、“一心为晋”,想到牢里那口口声声愿以死换白娉婷平安的人,气恼之极不怒反笑。
“王后是越发能言了,寡人倒不知你何时与镇北王感情这么好了,哼!”
这话字字诛心,王后听得眼前一黑,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,晋王长袖一甩,大步欲走,只听王后凄声叫道:“陛下!”
晋王步子一顿。
王后与他青梅竹马,夫妻数载,然自从贵妃入宫,她的夫君竟变得如此陌生,此时千言万语,竟只汇成一句:“陛下可是又要去芳沁殿?”
司马弘冷冷道:“寡人去哪儿还要向你报备不成。”
说罢扬长离去。
其实晋王心情甚糟,哪有寻欢作乐的兴致,只是经她一提,贵妃那儿尚有一物可以解忧,于是按着额头吩咐摆驾芳沁殿,心中却想这头疼的毛病是越来越重了。
芳沁殿。
熏香袅袅,张贵妃奉上金丹,用过果然精神振奋,头也不疼了。
“说来也真奇,这小小一粒金丹,竟有如此神效。”晋王拿捏着金丸端详,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,张贵妃正要好好吹嘘一番父亲功劳,忽然小太监急急忙忙冲进来道,“陛下、陛下,不好了!”
掌事太监训斥:“住口,什么不好了,陛下面前竟敢言辞无状,该打!”
晋王瞅了眼小太监,依稀记得是承乾宫的人,他将楚北捷带回来后安置在那儿,莫非……?
抬手拦下:“让他说,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是掌事太监躬身退开,小太监哭道:“陛下,是镇北王,镇北王他伤势过重,这会儿又发起高热,太医说很可能——”
“什么?!”话未完,宝座上的那位已骤然起身,“带寡人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匆忙赶到承乾宫,太医院首席和众位御医商议无策,见陛下到来齐齐行礼,可晋王看也没看,径直走到床前。
高热中的人面色苍白,冷汗湿额,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,仔细听去不难辨出白娉婷几个字。
“到这会儿还念着她,你,你干脆死了算了!”恼归恼,仍叫来太医,“这是怎么回事,寡人叫你们治伤,你们就治成这个德行?”
孙太医忙道:“回禀陛下,镇北王伤势过重,本未伤及筋骨,可之前在潮湿阴冷之处沾染湿气,加之体弱才致风寒入侵,高热不退,这两病相冲,臣等不敢冒然用药,还请陛下明鉴。”
晋王微眯起眼道:“哦,照你的意思,就看着他死了?”
孙太医毛骨悚然,跪下道:“陛下,镇北王此刻伤上加伤,若冒然用药恐会危急性命,此时唯有、唯有……静观其变。”
晋王一语不发,冷着脸看向其他人:“你们呢,也是这话?”
一众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跪下齐声道:“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好,很好,看来寡人养了一群‘神医’啊。”晋王眯着眼慢慢道,平静的语气吓得连张贵妃都不敢开口。
这些臣子啊后妃最了解这位陛下了,说得好听些是喜怒不形于色,说得难听些便是喜怒无常翻脸无情,每当他用这种慢吞吞的语调讥嘲时,就代表他的心情恶劣之极,前些时日有位大臣不长眼睛,选在这时进谏,结果挑出几年前的贪污舞弊直接判斩,闹得是人心惶惶。
现在旧事重演,大伙都知道要倒霉了,因此刷刷刷跪倒一片。
“请陛下恕罪。”
晋王气得脑门子疼,一个蠢王爷就够他受的,连这些人也不肯消停。
眉一拧,待要发话,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声音。
“王兄……”
晋王转身,见楚北捷已然醒了,只是虚弱得很,“你……”
还没说什么,那人似乎认清楚他,迷惘的神情顿时消失,改口道:“陛下。”
晋王身形一凝,原想伸出去的手放下。
楚北捷挣扎着起来行礼,他伤得太重,又高热侵体,这个本来简单的动作在他而言困难十倍。太医嗫嚅着不敢开口,张贵妃忍不住道:“镇北王,你伤势未好,就不要起来了,陛下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楚北捷摇摇头,兀自用力,在他第三次倒回床上时,张贵妃不由上前搀扶。
晋王道:“让开,让他自己来。”
“可……”张贵妃不忍心上人受此折磨,转眼瞥见陛下冷凝的面色,登时住了口。
晋王上前一步,平静瞅着他道:“寡人倒要看看,你能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七次过后,楚北捷终于撑起身下床,他颤巍巍跪倒在地,摇晃的身子让人怀疑他随时会倒下去。可到底是大晋的镇北王,楚北捷行全了一个大礼,口称:“参见陛下。”
晋王默不作声。
楚北捷感觉头脑昏沉得要命,身子也不受控的发抖,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逐渐崩溃,可王兄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。
一、二……十、十一……
楚北捷开始默数数字,当他数到二十七的时候,终于眼前一黑,朝前扑去。
没有预想中的疼痛,似乎被人接住了。
然后听到一声轻叹从头顶传来。
“你非要如此吗……”
评论(17)